時不時做點YOI的英文同人翻譯。
目前主力更新UC。
LOF難登,不常上線。
想我的話來噗浪找我,連結在下面。

【授權翻譯】了不起的維克多‧尼基弗洛夫先生(4 - END)

Victor Effing Nikiforov by shysweetthing

※原文按我

※授權按我

(1)(2)(3)、(4)

AU。勇利依然不記得大獎賽決賽晚宴上發生的事情,但是他這回不知怎地沒把隔年的日錦賽搞砸,進入世錦賽時遇到了維克多。勇利一點也不明白為什麼他的偶像突然表現得那麼親切友好,還不停地對他摸摸蹭蹭。

但是勇利會在乎原因嗎?

不,因為那可是他媽的維克多‧尼基弗洛夫。

※譯者前言:這部份也有一小台車,非常小,第一次是勇利開第二次是維克多開,之後大概就輪著開。八成開不上來,我分段塞圖片進去,看這樣圖片尺寸小一點還會不會模糊。圖看不清楚要跟我說噢。


***


他們可以在頒獎台上聽到評論員的聲音。

「而現在,銀牌得主維克多‧尼基弗洛夫給了金牌得主勝生勇利一個擁抱。」

「沒錯,你知道,有些時候實力相近的選手會彼此交惡,但我們看到勝生選手和尼基弗洛夫選手早先還在一起練習,看起來他們甚至會幫對方排練節目。他們之間確實是朋友關係。」

朋友。沒錯。的確是如此,基本上說起來也是,而且……

「老實說,我一直想打聽到他們的消息,」其中一個評論員說,「顯然他們是在去年的大獎賽決賽上認識的,之後就相處得非常融洽。這裡頭應該有一些故事,但是我們沒聽到任何說法……」

噢,花滑界的八卦。總是跟事實相距甚遠。勇利實在止不住笑意。如果他們知道了上次大獎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──那時維克多甚至都不知道他是誰呢──他們八成會像勇利一樣被這麼離奇的轉折給嚇著。

但是不知怎麼的,他就來到這裡了。站在頒獎台上,站在比維克多還高的地方。他還想到維克多答應了,如果他贏的話就任他為所欲為。

勇利真的不知道他是交了甚麼好運可以得到這一切,而且一部份的他仍然堅信自己隨時都可能從美夢中醒來,但是……

「恭喜你,」維克多站在低了勇利一截的台階上說道,「所以你今天晚上想讓我做什麼呢?」

勇利笑了笑。但在他身體裡沉寂了一整個晚上的焦慮開始復甦。他究竟在想什麼啊?你要對我言聽計從。哈哈哈。這可是他媽的維克多‧尼基弗洛夫,世界級的萬人迷兼地表最性感的男人。而他會接受勇利提出的所有要求?但是勇利根本連他應該要說些什麼都不知道啊?

他……他絕對會搞砸的。

他設法擠出一個顫抖的笑容。「我會好好想想的。」

他們在回勇利房間的路上並沒有什麼交談。眼神在電梯裡短暫的交會。而勇利覺得他現在體內激盪著某種興奮和焦慮到想吐的混合體。

我們真的要做了。還有噢媽的我們到底要做什麼?

維克多看向勇利的眼神相當平靜,好像他真的期待著一切都會在勇利的掌控之中。

在他們走到他房門前的時候,距離勇利陷入完全驚惶的狀態只差一小步了。他的心臟在胸腔中劇烈跳動著,他幾乎已經想像得到維克多會怎麼嘲笑他了──老天爺啊,維克多不知怎地覺得他很性感,而他事實上真的再普通不過了,這完全就是個錯誤,維克多馬上就會意識到了……

他把門打開,把維克多拉進門,然後在兩眼一抹黑的恐慌中把他按到牆上索吻。

維克多將手指放在勇利的唇上。 「等等。在我們開始之前,我有……我可以先跟你說些事情嗎?我不是要反悔或什麼的。我也想要做……但是……」

但是這一切已經開始走下坡了,而勇利完全束手無策。 「當然,」勇利說。

他房裡沒有沙發,只有一張床。他們在床邊坐下,維克多拿出了他的手機。

「之前我給你看了聖彼得堡和我的狗狗還有我家的照片……那時候我跳過了一些對我來說很重要的照片。我可以先給你看看嗎?」

任何可以拖延他注定要讓維克多失望透頂的事情都好。「當然。」

維克多把手機滑開然後點出相片膠卷,開啟了一個資料夾。他的臉頰泛紅,他緩緩地──緊張地,勇利想,可是維克多為什麼要緊張?──把手機遞給勇利。

「這裡。從這裡開始看。」

勇利看到了自己的臉,臉頰緋紅而表情張揚,正直視著相機鏡頭。他皺起眉頭。

「什麼?這是什麼?」

「這是大獎賽宴會的時候拍的照片啊,」維克多害羞的說,「我……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,上次我們吃午餐的時候我朋友們怎麼取笑我的。不過,這麼說吧……」他的聲音越來越小。「你……你不是這間房裡唯一的處男。」

「啥!?但是怎麼會──」

「我以前用盡全力不讓自己在比賽中輸掉,」維克多說,「所以當然……必須要付出很多時間心力,而且每一次我遇見了有點意思的對象,他們跟我說的都是,噢,你要累壞自己啦,應該要好好休息啦之類的廢話。我不想要跟一個根本不了解我的人上床,所以這就表示我要找一個也了解滑冰的人。」

「但你是維克多‧尼基弗洛夫,你是世界上最性感的男人哎。」勇利一臉呆滯。

維克多露出了一個空洞的笑容。「我也跟你說過我挺擅長說謊的。而且,你知道,之前我們拿短節目來打賭,然後我給你看馬卡欽的照片的時候?」

「那其實還蠻好玩的。」

「那時候我是有想要再更進一步的,」維克多說,「但是我又突然不敢繼續了。其實我還蠻……蠻高興今天贏的是你。讓我沒那麼有壓力了。」

「但是你的粉絲遍及世界各地,」勇利說,「而且記者們寫了一堆你的緋聞。」

維克多垂下頭。「抱歉我之前對你生氣還說了些什麼第一次要有點標準之類的事情。我真的沒資格講那些話。」

「沒事的。」勇利抱住他。

「我只是希望我的第一次對你來說能有點意義。我不是在教訓你應該怎麼做或怎麼想。我也真的不在乎你以前是怎麼樣的。我在還以為你是個玩咖的時候就想要你了。」

「等等,你以為我是個玩咖?」勇利皺起眉頭。「你這想法到底哪來的啊?」

「就是大獎賽的宴會啊,不然呢。」維克多指了指他的手機。「扯遠了,剛剛講到哪了?對了。我一直在等那個對的人。然後你就這樣走向我朋友們和我,喝得醉醺醺的,就在那場宴會上。」

勇利眨眨眼,低頭看向手機照片上的他。那是他,一臉緋紅──亞洲人喝酒容易臉紅真是討厭死了──而且絕對已經喝茫了,還揮舞著香檳瓶子。

「我幹了啥?」

維克多並沒有注意到勇利的不敢置信。

「我知道,」他輕輕地笑了笑,「你就這樣走向我們,看起來簡直性感得不可思議。然後你說,『尤里‧普利謝茨基,你個小王八蛋,你以為你比我強嗎?有種你就來跟我尬舞啊。』」

維克多覺得他看起來很性感?「我說了?」

「那實在太棒了。」維克多快樂地嘆了口氣。「我起先還試著讓你們倆冷靜下來,但是你接著就看向我然後說,『不要以為你有那麼一個漂亮屁股就覺得我會對你手下留情。儘管試試看啊,維克多。』」

「噢天啊。不。我說了啥?在宴會上?在所有人面前?」

「我參加過那麼多場宴會,那真的是我遇過最好的事情了。」維克多快樂地滑著他手機上的照片。

「你看,」他說,「你看,這張正好拍到我問你是誰的時候,然後你說,『我是勝生勇利,你最好不要再忘記我的名字。』」

「我要死了。我要死了。」

「我花了大概……十五分鐘才想起來吧?」

維克多一邊翻看照片,一邊雀躍地絮絮叨叨,講著勇利和他那時玩得多開心。當時發生的一切都有具體的證據,雖然勇利一點都記不起來。但照片上的他,確實在對著維克多比著牛角刨著牛步,而他對面的維克多正把西裝外套當成紅布揮舞。

「就在那裡,」維克多說,「就在那一刻,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希望你成為那個對的人。」

他秀出更多照片──勇利一手攬著維克多讓他下腰,一手握著他的大腿。噢,媽的,那是鋼管嗎?勇利是只穿著內褲嗎?在所有花滑協會成員面前嗎?這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?為什麼沒有人出來阻止他啊?

「這裡,」維克多說,他的聲音變得有點粗啞。「就在這張照片拍下的時候,我知道我想要那個人是你。這張?這就是我知道必須是你的時候。我知道這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了。我想要你的手在我身上,你的腿貼著我的,你的唇──」

「我的天啊。」勇利把臉埋進掌心。

維克多退開了一點,看著他的反應。「這聽起來是不是太空洞了?我想這真的聽起來很俗套吧。我的意思是,你真的性感得要命,但並不只是那樣,那是、那是我們之間產生的那麼美麗的連結,你明白嗎?告訴我你也有同樣的感覺。就算只有一點點也好。」

他看起來那麼期待。勇利簡直不能忍受自己要讓他心碎。但是他也無法在這一刻對他說謊。

「維克多,」勇利說。「我很抱歉。我真的喝得非常非常醉。我一點都記不得了。」

一段漫長的沉默。維克多的臉變得空白。

「你……不……記得。」

「我記得我去了宴會。盯著你看。不停灌酒。搖搖晃晃走回我房間,然後隔天醒來頭痛到像要裂了。」

「等等。」維克多站起身。「所以你想著我就是在飯店大廳走到你面前,之前從來沒跟你說過話,還命令你要跟我一起吃晚餐?」

「基本上,」勇利說,「就是那樣。」

「當你告訴我說我們沒說過話的時候,你真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。你不是想要推開我跟我保持距離。你的意思是你真的相信我們之前從來沒說過話。」

「呃,是的。」

維克多開始在房間裡面走來走去,一邊搖著頭。「我朋友們說你既有自信又果斷的時候,你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嗎?」

「老實說,那真的是很奇怪。我告訴過你了,但是你不相信我。」

「我跟你說我們追蹤了披集的Instagram要看你的消息,你也沒有好奇為什麼嗎?」

「我確實想知道為什麼啊。那的確顯得蠻隨興的,但是你是維克多‧尼基弗洛夫,你就是喜歡給別人驚喜,而我也很驚訝啊。所以,我的意思是,那其實還蠻像你會做的事情?」

維克多轉過身,像逮著證據一樣指著他。「我們嘲笑尤拉跟你比舞還輸了,然後你以為……」

「你們是朋友,朋友之間不是都會有一些自己人才知道的笑話嗎?」

維克多看起來越來越驚慌了。 「我牽了你的手,餵你吃點心,跟每個人說我要跟你上床,然後你以為我們從來沒說過話?」

「呃,對?」

「你以為我要在幾乎不認識你的情況下跟你上床,然後你覺得這可以接受?」

勇利想了下。「不,」他最後說道,「我不只是覺得可以,我簡直是欣喜若狂。」

「媽的,」維克多說,發出了一串無助的乾笑。「我根本不值得你這麼好的人。我不敢相信你不記得了。我還一直覺得在遇到你之前我從來沒有真正活過,那時候你還在我耳邊說,『維克多‧尼基弗洛夫,我要對你做一些下流至極的事情。』」

「老天爺。我對你說了什麼啊?」勇利把臉藏回手掌間。

維克多走近他,在他跟前跪下,把他的手移開。「沒有,」他說,臉上帶著欣喜的笑容。「你沒那麼說啦。我只是在開玩笑。但你現在說也不遲啊。」

勇利看進維克多湛藍的眼底。他覺得自己心跳如擂鼓。他一點也不知道他在做些什麼,但是……但是,嗯,他雖然害羞又緊張,但是也許……也許他也有一點點自信了?

他伸手將維克多的瀏海往後撥到耳後。 「維克多‧尼基弗洛夫,」他小聲說,「我要對你做一些非常下流的事情。我不知道要做什麼或該怎麼做,但是在想出辦法之前我們絕對不會離開這個房間。」

「我們可以來看小黃片,」維克多說,「小黃片應該有用。」

小黃片一點幫助都沒有。事實上,所有在小黃片裡面看起來感覺可以輕鬆做到的事情,在現實中就變得一點也不容易

「這怎麼會那麼難啊?」維克多咕噥道。「不就是把傢伙對準插進去嗎?」

結果他們中途爬起來Google了三次才終於弄懂該怎麼做。而那些搜尋記錄但凡讓花滑八卦圈發現了一丁半點,就會對他倆的名譽造成一生無法挽回的傷害。



他們花了一個小時在床上摟抱著彼此,不停地接吻,一秒也不願意放手。直到他們都歇夠了可以再來一次,交換了位置。這次就變得比較簡單了。

「這樣,」維克多說,「我腿擺這邊比較好動作。就是這樣。不,我不會直接插進去,你瘋了嗎?」

他們在高潮過後休息夠了、繼續嘗試的下一次,總是越來越好。就這樣交換著來了一輪又一輪。他們沒去看隔天的雙人滑,用客房服務點了大罐礦泉水和盒裝焗烤來補充體力。

一直到隔天下午四點──一個精疲力盡又快活的下午四點──維克多轉過身來嘆了口氣。

「我得回房間去換衣服準備參加宴會了。」他將臉埋在勇利的肩窩喃喃道。

「唔嗯。」勇利的手臂緊緊纏住維克多。「不要。不准你走。不可以。」

「那我覺得我可以就這樣去宴會了。絕對會讓人大吃一驚的。」

「哈哈。」勇利慢慢地坐起身,「我也這麼想。」

然後維克多問了那個問題,那個他根本不想提及的問題。「你什麼時候離開?」

「明天。」勇利的聲音很低。「早上十點。」

維克多有一會兒沒再說些什麼。他們只剩不到十二小時的時間可以在一起了,而且其中的一大部分還要花在宴會和睡覺上──儘管勇利根本不想睡,他們也已經一個晚上沒睡覺了,要連撐兩晚是不可能的。

只有幾個小時了。他盡量不要表現出沮喪。維克多跟他一起淋浴,幫他抹沐浴乳,幫他洗淨身體,他們在蓮蓬頭的水柱下忘情地吻得像是再也見不到彼此。

而且……誰知道呢?或許他們真的不會再見了。

下一個賽季要在八個月後才開始。期間無時無刻都存在著練習時受傷的風險,或者還有什麼糟糕的事情可能發生。八個月,期間沒有任何理由可以見面。儘管他們都已經對彼此訴盡心聲,也還沒有談到現在的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。

維克多等到勇利穿上西裝才開口說話。

「你看,」維克多說,他的聲音低沉,「我這樣說可能有點太直接了……」

「就直接說吧,」勇利催促。「拜託直接說。」

「……但是我想我們都知道你需要一個新的教練。」

勇利眨眨眼。這不是他以為他們會談的話題。

「切雷斯蒂諾讓你沒法好好表現。」維克多說,「而且……在我逼著冰場裡面所有人都看過你的所有影片之後,我確定雅克夫會想要收你當學生。你知道,他對你評價蠻高的。」

「他……是嗎?」

「這樣你就要來聖彼得堡訓練了,」維克多繼續說,「而且,嗯,我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,但我們其實還蠻適合一起訓練的?我們的能力可以互補,而且我的冰場夥伴都很喜歡你,還有……」

「還有?」勇利害羞地問道。

「還有……你在做什麼?」維克多停住了,皺起眉頭。「我說真的,你怎麼回事啊?」

勇利的領帶正繫到一半,他冉冉上升的希望在胸腔裡凍結了。

「呃。我做什麼?」

維克多撥開他的手。「如果你要進我房間,」他命令道。「你就不准繫那條領帶。你穿的西裝已經夠難看了,在這之前我都還可以接受。但是那條領帶……」

「這是我的領帶,」勇利說,邊皺著眉頭。「我買的。我喜歡它。」

「我的男朋友,」維克多情緒激昂地說,「不會在第一次跟我一起參加宴會的時候,還繫著那條百貨公司買的爛領帶。」

他的男朋友。勇利忍不住笑了起來。「你的男朋友,」他帶著笑意說道,「對時尚一無所知,而且他也不會因為你的要求就開始在乎。如果你不喜歡這條領帶,等我們回房間的時候自己幫我解下來。在那之前你不准碰它。」

維克多瞪著他。舔了舔唇。 「該死,」他慢慢的說。「我從來不知道沒有品味可以性感成這樣。」

「而且,」勇利淡淡的說,「我這次贏了金牌。等你下次贏了就可以丟掉我的領帶。我們有很多機會可以比賽,因為我要搬去聖彼得堡了。」

維克多的眼裡閃著一種掠食動物的光彩。「是這樣嗎?」

「沒錯,維克多‧尼基弗洛夫,就是這樣。」

「那就說定了,勝生勇利。」

一個小時之後,他們都打理整齊煥然一新,所有徹夜放蕩的痕跡都清理乾淨,讓他們可以帶著或多或少還算純潔的表象去參加宴會。

這個或多或少成了關鍵。

他們甚至還約好不要同時到場。勇利在維克多搭電梯下樓之後留在房裡多等了幾分鐘,在腦袋裡面算著時間。

但是,當他一走進宴會大廳,與維克多四目相對的瞬間……兩人都露出笑容,就這樣走向彼此好像周圍所有人都不存在。他們到底為什麼還要費心假裝啊?

「老天爺啊,」尤里奧說,用手肘頂了下勇利。「停下來啦你們兩個。這裡有小孩在現場欸。」

END

***

譯者後記:

喜歡的話記得去原作者的AO3給她按個Kudo噢!
我接著會繼續放其他幾篇,等不及的話可以先看這裡,列出了目前所有翻譯完的故事,能連上AO3的就先去看吧XD。

评论 ( 23 )
热度 ( 262 )

© 松大蘿 | Powered by LOFTER